天台。

凛冽的寒风夹着雪花。

“夏之柔，今天是期限的最后一天，苏若微怎么还没有事？”高露露逼问。

“我给她下毒的事已经败露。”夏之柔抬头望向空中雪花。

如果自己是雪花就好了，晶莹剔透的，冰冷的，融化的。

高露露惊讶：“什么？谁发现的？”

“秦以寒。”夏之柔说。

“秦以寒，把黑屠抓走的秦以寒？”高露露眼睛露出点惊恐之色。

“嗯，她是个杀手。”夏之柔声音很轻。

“这回怎么办，你不会把我指使你的事供出来吧？”高露露皱眉。

“录音在你手里，这倒没有。”夏之柔突然笑了，那笑容有点瘆人，“不过，已经无所谓了，我反正活不到明天了。”

高露露吓了一跳：“秦以寒要杀你？”

“准确一点是楚宁，秦以寒是她的手下。”夏之柔自嘲的说，“怪我做事不够谨慎。”

“那你打算就这样等死？”高露露打量她。

“嗯。”夏之柔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慢慢融化掌心，温度微冷。

她曾经求助过在大公司当高管的妈妈，妈妈只给她一句话：“滚，招惹上大人物来找我，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