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勾起了唇角，眼底都泛起了些笑意，手上动作的速度也更快了些。

程锦抬手摘掉了他的面具，“你的面具让我不舒服。”

魔尊也只是纵容着他的动作。

面具被摘下，看着眼前人那张俊美的面庞，程锦眼底也只是泛起了一丝波澜。

“果然是你，之前在城主府见到你，我就觉得不对了……不过没想到你竟然是本体。”

小主，

眼前人轻轻笑着，顺手扔掉了他的腰带与外袍。

“看来我与阿锦当真是心有灵犀，但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放轻松，我会很温柔的。”

“那我应该叫你……魔尊，还是……赫连听风？”

“叫我听风吧，只有你可以这样叫我。”

赫连听风语气温柔又亲昵，可手上动作却没有半点留情。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是我……”

程锦被他抱着踩着台阶走上了魔尊之位，嗓音微微发着颤。

“大概是因为，你太干净了，阿锦……我想弄脏你。”

赫连听风眼底闪烁着光芒，吻上程锦的肩颈，在那片白皙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他满意一笑。

“就像现在这样。”

“还记得八年前你救过的那个人吗？”

“那时候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封印的漏洞，可算漏了一点，封印之上竟然有一丝天道之力。”

“我虽然是出去了，但也受了重伤。”

赫连听风替程锦抹去了眼尾的泪，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

“那时候的你明明被吓跑了，却又折了回来……”

“阿锦，你不该回来更不该救我的，你不救我我也不会死，但是你救了我，如今这一切都是属于我们之间的因果。”

程锦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隐约听见他似乎在叹息，

“做了那么久的反派系统，他们都想让我死，可偏偏你要救我……”

“不过没关系，你现在和我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