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桑榆竟然死了?”
他猛的握紧拳头,温和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真是个废物!”
殿外,一个人影惊慌的走进来,来到内殿门口时,小心翼翼的停了下来,恭声道:“宗主。”
“何事?”孟长空收起玉牌,淡然开口。
门口的弟子握紧拳头,壮了壮胆,才沉声道:“回禀宗主,大......大小姐的命牌......碎了!”
“什么?”
孟长空状似惊诧的扬起声音,身形一闪,就来到了摆放命牌的大殿。
大殿内,看守命牌的弟子慌乱的站到一侧,小心的抬起眼帘,觑向孟长空的面色,便发现一贯淡然的宗主竟目光发红,脸上皆是痛心与仇恨。
“是谁?是谁动了桑榆?”孟长空大吼一声,抬手一挥,已经碎裂的命牌便凭空飞到了他手中。
他握紧命牌,右手灵光一闪,孟桑榆封存在命牌内的那滴精血瞬间从里面冲出,在半空化作一个血色的光镜。
光镜中,慢慢显现出一个纤细的影子。
“非晚?!”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孟长空眉目微动,挺直的身子顿时垮了下来,高声道:“不会!非晚为什么会杀了她的亲姐姐,绝不可能!”
他一把挥散光镜,转身看向踏入殿中的俞长老和孟季同,吩咐道:“季同,去将非晚带回来,我要亲自问问她,为何会杀了一母同胞的姐姐!”
闻言,愣怔中的孟季同忽然变了脸色,迅速躬身对孟长空行了一礼,“宗主,事情尚未清楚,还请宗主明察。”
“季同,非晚也是我的女儿,”孟长空沉痛道:“桑榆没了,她自然就是下一任宗主的继承人,所以若是其中有误会,我肯定给她辩解的机会。”
“但......也得让她先回来,不是吗?”
“......是!”孟季同应了声,“弟子定会安全带师妹回来。”
孟长空挥了挥手,孟季同立刻转身向外走去。
俞长老看了眼消失的孟季同,疑惑的走上前来,“宗主,孟季同与孟非晚私交甚好,为何要派他去?
孟长空没有回他,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子晋回来了?”
“前段时间刚从学院回来。”俞长老目光一亮,“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