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将人抱至奇遇楼时,扶祛正晾晒药材,胳膊上系着攀膊,听见脚步声,眼热地凑上来,搭上脉搏:“居然真的活着?”
许愿:“...”
迷糊中的林茉雨微睁眼,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没死透而已。”
扶祛探究地瞧着,收回手:“发烧了。”
许愿困惑:“因为什么?”
扶祛眼尖,见林茉雨头发还隐约滴水,忍不住嫌弃地瞧着许愿,吐槽着:“我的世子爷哟,你是不是缺心眼,就这情况,您老还要问我为啥?你瞧瞧,这湿头发,你就把人家抱过来,还迎风,这么大冷个天,她不发烧才怪!”
许愿立马抱人往屋里奔。
林茉雨觉得喉咙干痒,鼻子里像有一团火在不停地烧她鼻毛,是一种被炙烤的感觉。可身体又感觉如坠冰窖,难御寒冷。
确实情况不妙,等扶祛抓药回来,她已经肉眼可见苍白起来,嘴唇都干裂了。
扶祛出于对病人负责,忍不住开口:“不是,我亲爱的世子爷?您老人家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吧?病人嘴都干成那样了,您好歹喂点水啊!”
扶祛觉得自己在尚未成婚的年纪,却过着中年教子追妻的生活,真是生活不易,军师救场啊!
许愿没说话,动作却没含糊,半扶着人,仔细拿小汤匙喂水。
“诶,这就对了!”扶祛表示很欣慰,屁颠颠熬药去了。
被子很沉,压得林茉雨困意满满,很快就睡着了。
可谁知,一连几天,她都在昏睡,她觉得自己的意识一直浮浮沉沉,想清醒,却做不到。
扶祛灰头土脸,在外边烧火熬药,俨然一副烧火丫鬟模样,满脸挫败,嘴里不停嘟囔着:“不应该啊,这病早该好了啊,怎么还不醒?”
系统姨母笑,抱着电子冰镇西瓜,观察着他照顾她,怎么看怎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