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芸缓缓道:“县长大人,请为小女子和弟弟作主。小女子今日去田野里割草,回家时,得知弟弟被吹风鳖掳走。家母知晓后,哭的肝肠寸断, 撕心裂肺。妹妹只有三岁,知晓哥哥被坏人捉走,也哭得伤心欲绝。吹风鳖勒索小女子,狮子漫天开大价。小女子为了救弟弟,手无寸铁来到 田家。
吹风鳖说勒索到银子去赌坊摸上几把,乐一乐,再去青楼里寻欢作乐。小女子的银子并不是大风刮来的,岂能让这吹风鳖拿着银子逍遥快活。
最终,吹风鳖没有得逞,但也犯下勒索之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女子希望县长大人能秉公办案,让犯下勒索罪的吹风鳖罪有应得。”
坐在羊县长左下方的朱师爷一边听鹿溪芸讲话,一边把证词记录下来。
吹风鳖恶狠狠道:“野丫头,你们把我打成这样,还有理了。”
鹿溪芸淡淡道:“吹风鳖,你的伤终归会好,只是皮肉之伤。犯下勒索之罪却是触犯了丰顺国大例律法规定的事,跳入黄河水洗也洗不清了。”
田婆子大声吼道:“死丫头,你找死,等着瞧,老娘不会放过你。”
鹿溪芸听了后拍了拍胸口,轻声道:“吓死小女子了。”
然后摆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对羊县长轻声道:“县长大人,请为小女子作主。县长大人在此,这田婆子敢公然漠视法规,恐吓小女子。可怜小女子瘦弱的身子,哪能是熊腰虎的田婆子的对手,只有被欺负的份。”
说完,她低下头用衣袖拭了拭眼角。
可是眼角里可没有泪水呢。
颜双米看着鹿溪芸,嘴角不由上扬,眼里尽是笑意:表妹,你可知此时柔弱的你,是多么的迷人可爱。
小蔚听了鹿溪芸的话后,对鹿溪芸怯怯道:“姐姐,我怕,吹风鳖和田婆子太凶了。”
鹿溪芸转身,用手拍了拍小蔚的后背道:“弟弟不用怕,县长大人在此。姐姐相信县长大人会严惩恶人,为我们这些弱小的平民作主。”
吹风鳖对着鹿溪芸恶狠狠道:“野丫头,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你......”
羊县长拿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拍了一下,道:“肃静!下一个原告。”
一位矮矮瘦瘦的大叔走了岀来,他对着羊县长道:“县长老爷,小人要告吹风鳖勒索、恐吓、殴打三项罪名。”
羊县长道:“原告请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
大叔撩起衣袖,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在手臂上,像附在皮肤上的一条蜈蚣。
大叔指着吹风鳖道:“县长老爷,这吹风鳖在村里横行霸道。这条伤疤是吹风鳖勒索小人第三次时,小人反抗,他用刀刺伤小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