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壁虎血落在殷佩兰的额头上没有流落下来。
片刻后,一朵明艳的牡丹花钿出现在殷佩兰的额头上,衬得她格外的明媚动人。
“看,兰丫头额头上的壁虎血还在。”
夏知雨走过去,温柔看着殷佩兰,道:“佩兰,这牡丹花钿终于还你清白了。”
殷佩兰这一刻终于完全放下心来了,她依然是夏知雨待嫁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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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里正看去鹿凌霄道:“霄丫头,到你了。”
鹿凌霄看着一群人的目光,躲避不过了,咬着嘴角,走到鹿溪芸的面前。
鹿溪芸用壁虎血滴在鹿凌霄的手腕上,那壁虎血并没有留下附在皮肤上,而是很快就滑落下来。
牛员外看着这一幕,他捋一捋胡须,道:“霄丫头,果真是你!你放心!老夫说话算话,老夫一定会上门提亲。”
不知从何时从茅厕回来的鹿旋花,听到牛员外的话,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心来。
鹿凌霄瞪了一眼牛员外,用手指着鹿溪芸道:“你也验一下,我不相信你。”
鹿凌霄轻蔑看着鹿溪芸,心里暗暗道:这烂心肝的贱人,每天和她表哥在一起;同吃同住,眉来眼去,说不定早就日久生情,暗渡陈仓了。
鹿溪芸冷声道:“鹿凌霄,那你就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了。”
她把笔和青花瓶子给了颜双米,道:“表哥,帮我画一朵梅花。”
颜双米在鹿溪芸的额心上画了一朵梅花,鲜红的梅花把她衬得更加娇艳动人。
“看,芸丫头额头上的壁虎血还在,还是处子之身。”
人群中几个少女也嚷嚷着要在额头上点壁虎血。
鹿溪芸一 一 为她们用壁虎血在额头上画,画上花钿的少女笑意盈盈。
有几个妇人也要尝试画额头,谁知壁虎血一沾到皮肤,很快就滑落下来。
张里正道:“既然真相大白,那兰丫头就是清白之身,谁也不能再诬蔑她。”
话音刚落,老鹿头大声喊道:“发生什么大事了?”
他刚醒过来,听见院子里的吵闹声,就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