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兰说:“还没有呢,夏爷爷已拿了我和知雨哥哥的八字,去找人测算黄道吉日。溪芸,在村子里,我们情同姐妹,到时我成亲,你来送嫁,可好。”
鹿溪芸微笑道:“好,我们是好姐妹,。”
佩兰道 :“那一言为定,我先回家了。”
鹿溪芸目送了佩兰的背影,她拿着喜饼进院子里。
她把喜饼放在木樨树下的桌面,高声嚷嚷道:“来来来,吃喜饼了!吃块喜饼,沾沾喜气。往后日子,好事不断,喜事连连,生活甜甜蜜蜜。”
院子里抱着可可的苓儿、扫地的颜双米、喂鸡的鹿颜氏、洗碗的小蔚;都放下手下的活儿,洗干净手,来分享别人的喜悦了。
几日后,是老鹿头56岁的生日。
生日这天,老鹿头早早穿上一套崭新的大红色袍子,坐在房屋里的太师椅子上,闭目养神。这张太师椅子还是老鹿头的大儿子鹿南星生前买给他的。
郄麻姑拖着有点瘸的腿,把家里布置得喜气洋洋。寿堂的墙壁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寿字,墙壁之下摆一张方桌,上面摆放了一小碗寿面、鲜野花、野果等。桌子上面还点了一对寿烛。
她一边布置一边骂道:“死左老头,前些天,把老娘的腿打伤了,搞到现在走路还有点瘸腿,等老娘的腿伤好后,一定要报仇雪恨......”
江大鹅一早起床杀鸡宰鱼,鹿凌霄劈柴烧饭洗菜。
江大鹅在院子里一边拔鸡毛,一边骂道:“这些活儿,往年都是大房那边的贱人做的,死贱人分家后,害得老娘要干活......”
江大鹅前些天被夏大爷打了一顿,伤到腰了,还没好,蹲久了,腰上还会痛。
鹿凌霄在厨房里一边做饭,一边用公鸭嗓骂道:“烂心肝的贱人,今日就要让你和那个又老又丑的牛员外生米煮成熟饭。
让你不得不嫁给牛员外,让你天天闻着一身老人臭味,还要被牛员外几个夫人妾室虐待。还有殷佩兰那个贱人,敢和我抢知雨哥哥......”
自言自语到这里,鹿凌霄眼睛露出狠毒之意。
前些天,鹿旋花特意上门一趟,几人绞尽脑汁想到一个计谋。
午时,老鹿头坐在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