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点点头，停下手看向他：“我不知道你们冬天怎么过的，也没看见什么冬衣，我见过这样的衣服，感觉还挺暖和，虽然没穿过，还是冬天保暖能用。”

“冬衣被娘改了，小弟冬天出生没什么保暖的，娘就改了做成小褥子给小弟包着”。顾昼说这话时候并未看出什么难过，反倒是沈芜听了心酸不已。

“那你们的冬衣呢？”沈芜疑惑。

顾昼其实不想提起过去的事儿，避开了一些话回答：“困难时候拿去当了”。

沈芜呼吸沉了不少，拿着石头的手紧了紧：“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没事”

顾昼看出她的愧疚，转移话题问道：“香蒲你准备怎么做冬衣，也弄成布吗？”。

顾昼这话让沈芜一愣，随即笑道：“不是织布，是把它缝衣服里面，这样冬天热量出去慢，暖和些”。

“缝进去？跟夹丝衣服一样吗”

“夹丝衣服？”沈芜没听明白，突然想起古代的加棉锦袍之类的，或许差不多意思？于是点点头：“嗯差不多”。

顾昼看她画的东西，琢磨着要从现在开始收香蒲，再晚些就要炸棒，东西留不住。

“那我今天有空去弄，需要多少？”顾昼说着就想起身。

沈芜连忙拽人衣服：“别急！”把人拽回位置接着说：“多少我没底儿，不过越多越好，类似的都能用。”说到这儿，沈芜猛地想起来被子的事儿连忙又问：“话说你们冬天睡觉盖的什么？”。

顾昼理所当然道：“就是家里床上的褥子”。

想到那个，沈芜瘪嘴没说话，心里直担忧。

那可不是什么能保暖的东西，就一层布里面摸着像是稻草。

没看过古人怎么过冬，沈芜赶紧问顾昼：“那不得冷死啊，你们冬天怎么过的？”

“跟爹娘一起，屋子里烧火，大家挤在一块儿会暖和些”。

这样过冬的吗？！沈芜完全没有想到过是这样的。

“这样吧，家里有布袋吗？或是没用的背篓，咱俩到时候多弄点，我再做几床被子褥子。褥子下头铺些，被子拿来盖。就是缺布，咱们得多卖点包子了，多买布回来，到时候做被子衣服”沈芜写写画画，在衣服图旁边写着计划清单。

“家里旧布不行吗？”顾昼想着好不容易挣下得钱，买布都花了，那得多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