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昼听话地去弄了水坐在外头泡着,沈芜在里屋想出去,又不好意思,咳了两声找了个话题:“那……那啥,家里有剪刀针线吗?”。
“有的!等一下我给你拿”顾昼说着就要出水给她拿东西。
沈芜赶忙制止:“别!别!别!我不急着要,你泡完再说”。
顾昼又把抬出来的脚放了回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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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知道在这干嘛,沈芜掀帘子看了眼屋内睡的很香的俩孩子后回了自己的屋子。
屋子里的油灯已经被熄灭,幸好外头月亮有些光亮能够看到油灯的位置。
自从来了古代,沈芜习惯于怀揣火折子,掏出怀里的火折子吹起火星,她点亮了油灯。
昏黄的光晕在屋里散开,能见度不高,也就是桌面那一小片。
她吐出一口胸腔里的浊气,回身拿了布到桌面上铺着。古代的布不宽也就是一米左右,布长还行,能做上几身衣服。
沈芜准备好好计划一下要做的衣服款式,借着不亮的灯,她俯身摸着床上不知道被她丢到哪儿的竹笔。
幸好下午拿笔进来时候,就往桌子底下放了个布包着的小破碗和原石头,里面还被她放了点南烛的果子,现在刚好拿出来弄出汁儿写字。
用圆石头按压果子出汁再稍微倾斜一下破碗的角度,利用重力让果肉粘在碗身汁水向下流,这样最简单的肉汁分离就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