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控股的所有民生的股权,全部给我。”
“可以。”
“让虞晚晚离开京城,永不再回来。”
她看到谢厅南黑了脸,手背上青筋暴起。
“如果你想成为第二个温安安……”男人双目猩红。
“哗。”谭晓松把剩下的青柠汁泼到了谢厅南脸上:“今天就把股权转让,我等你律师电话。”
女人拿起包,高跟鞋噔噔噔的声音响起,气急败坏离开。
谢厅南一点一滴揩干了脸上的青柠汁。
他缓神好久。
虞晚晚的名字还在被提起。
每提起来一次,他的心上的伤疤,就把狠狠的揭开一次,血淋淋。
很难过,又特么太想她……
八月的那天下起了蒙蒙细雨。
颐和园里,来往着谢家和谭家喜气洋洋的人。
没有喜气的只有两个人。
就是那金光灿灿的名帖上的两个人:谢厅南vs谭晓松,听松宴,订婚之喜。
身着百鸟朝凤专定旗袍的谭晓松,默默的拍下了那张名帖。
转手便发到了朋友圈。
想了想,带了试探般,她给备注“是敌是友的人”发了消息:“你好。”
能发过去,没删除她。
唇角带了抹冷笑,谭晓松把名帖照片发过去,附了一句话:
“对不起,小姑娘,接受命运吧,笑到最后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