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一副自来熟的过来说道。
他的举动实在让谢安费解,不过自己也是客人,没有权力说什么,还是等魏征这个主人的决定。
“成,你杜克明也不是外人,同去同去,今日你我三人不醉不休。”
朝会上的魏征稳重内敛,但是没有想到私下里居然这么奔放,一手拉着一个,兴冲冲的就向宫门外走去,一路上其他人看到他们如此,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酒宴是在魏征府上进行的,虽然匆忙,但是规格倒是不低。
席间,一直都是魏征在活跃气氛,谢安面对他时还能放的开,有说有笑,但是每次面对杜如晦时,虽然也在笑,但任谁都可以看的出来那是客气的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只见杜如晦起身拿着酒杯略带醉意的说道:“子昂,你我初次相识,刚才在太极殿内,君一番高谈阔论,实在让杜某倾佩不已,杜某敬你一杯!”
俗话说的好:人敬你一尺,你还人家一丈。
谢安见杜如晦如此,也起身和他碰了一杯,就在谢安喝完后要坐下时,突然听到杜如晦说道:“子昂,你现在心里是不是非常奇怪,我为何对你前后如此不一般的态度,而且在你的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对你充满了恶意,如此这般接近你,肯定是另有所图?”
虽然这就是谢安心中所想,但是他怎么会承认。
“杜尚书说笑了,我怎么会这么想呢?”谢安敷衍道。
杜如晦毫不在乎他的敷衍,他自顾自的说道:“朝会之前,杜某确实是那么想的,而且你让杜某有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感,所以杜某非常想和你隔空斗斗法。
不过今日在朝会上听了你的话,让杜某非常惭愧,想我杜克明,也是自视甚高,你谢子昂心中所想都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我杜克明岂能为一己之私坏了你的大事?
如此行为,我和那些勋贵蛀虫又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