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芸秋被谢棠宁噎得说不出话来,她不懂,怎么谢棠宁面对林柔儿就束手无策,对着她就重拳出击。
她气哼一声,转眼看到林柔儿在偷笑,她气就更不打一处来,带嘲似的讽刺道,“你笑什么笑,不过是个罪臣之女,侯府门都没过的外室女,有什么好笑的。”
“就你最不该笑。”
林柔儿听到宋芸秋这样说,一反常态的她没有生气,反而是站得更加笔直了些,微扬起下巴道,
“这位小姐,你纵然身份贵重,但烦请你搞清楚,当年通敌叛国之罪,我父亲也是受害蒙冤,近日刑部已经替我父亲翻案了。”
“所以你们不能再一口一个低贱说我了。”
闻言,谢棠宁有些意外,暗道难怪林柔儿近日越来越嚣张。
宋芸秋不悦皱了下眉,依旧是用眼角看林柔儿,
“是吗?就算你不是罪臣之女又如何,朝中百官,可也怎么从未听说过有你父亲这号人?”
“微末小官罢了。”
林柔儿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萧宴深却是听不下去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行了!”
“收拾好东西,就走吧!”
三个女人见萧宴深说话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谢棠宁看向芷兰。
芷兰会意,回静夜院最后确认了一遍,东西都装上车后,和谢棠宁接上绿梦,离开了侯府。
林柔儿没想到谢棠宁就这么顺利离开了侯府,她眼露恨意望着那离开的马车,挥手示意冬至上前,随后在冬至耳边说了句什么。
冬至听完疑惑看了眼林柔儿,却还是点了点头。
恰在此时,刚忙完回来的顾盏见林柔儿站在门口,他心生疑惑。
“你怎么在这儿?”
“不是说你今日要去城外接你父亲的吗?”
林柔儿笑了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解释道,“哦…父亲大人命人捎信来,明日才到呢!”
顾盏皱了下眉,也没多想,迈步就要入府去,却听见身后顾书宇哀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