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接着,这件布甲给你了,关键时刻能救你狗命。”
谢棠宁把手中的软甲扔给船头的风无。
风无下意识接住后摸了一把,材质奇特,似是布料却比布料硬一些,又不似寻常盔甲那般沉重,看着就是一件平平无奇的小布甲。
不过方才谢棠宁对着萧宴深试验那几下风无看在眼里,他想也没想赶紧脱下衣裳把布甲穿在里头。
有总比没有好。
穿好后风无拍了拍胸膛,“你小子鬼主意真多,这布甲能不能防刀枪暂且不说,穿上身真是又软又轻,还暖和了不少。”
谢棠宁笑了笑。
船尾没有得到布甲的顾盏满脸尴尬,只得装作没看见、没听见卖力划着船。
萧宴深静静盯了谢棠宁一眼,又看了眼手里的布甲,他知道谢棠宁故意没给顾盏准备,他又实在不想穿,起身将那布甲递给顾盏,
“这小巧东西本王用着不合适,顾将军你风雪里划船辛苦,还是你拿去穿吧!”
顾盏没接手,而是投了一缕目光在谢棠宁脸上,谢棠宁冷着脸静静注视他,顾盏以为谢棠宁很不想让他穿,便心生逆反心理非要气一下谢棠宁,放下船桨双手接过萧宴深手里的布甲,穿上后故意冲着谢棠宁说道,
“多谢殿下。”
“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棠宁头皮发麻,已经不忍直视萧宴深和顾盏了,要不是顾盏火急火燎要去救林柔儿,她真怀疑顾盏和萧宴深之间有些什么。
萧宴深坐回船舱。
之后,谢棠宁开始为萧宴深伪装,像是报复谢棠宁给萧宴深贴了两搓八字胡,画了粗狂的野生眉,脸上也沾了两颗假痦子。
弄好后谢棠宁盯着萧宴深看了一眼,她嘴角抽抽个不停,咬碎了牙齿忍笑。
事实证明再好看的男人有了媒婆痣也变了种味道,要不是现在情况紧急,估计萧宴深也不会任由她摆弄。
好玩。
“嗯…这样看来殿下还真是有那个粗野的味儿了呢!”
谢棠宁忍俊不禁。
萧宴深不明所以,抬手想去扯掉脸上的胡子,谢棠宁一把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