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活见鬼了,莫非真是撞邪了?

谢棠宁闻言轻轻一笑,懒散睁开一只眼睛,“侯爷看不惯可以放我回去。”

现在她饿着肚子心情很差,便看什么都不顺眼,说不定真的会跟顾盏动手打起来。

顾盏冷笑,“你想得美,你的罪责还没交代清楚就想回去,也不知是你天真还是当本侯傻。”

谢棠宁心想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顾盏若有所思走到谢棠宁面前,沉声,“说,你为何先前不给柔儿诊治,后面又为何同意了?是不是存心报复?”

“我孩子的死是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谢棠宁听得气愤,她坐起身来怒不可遏看向顾盏,她当真是快叫顾盏的颠倒黑白给气死了。

“我要解释多少遍,你夫人的胎位乃是横位,不是我造成的。”

“还有你听好了,我之所以不给你的夫人医治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你,是因为你知道吗?因为你就是个专会扭曲事实,给别人扣帽子,胡编乱造的人。”

顾盏瞪眼,满眼不可思议。

谢棠宁笑了笑,“诶,别不服气顾将军,听我把话说完。”

“坦白说,你夫人难产就是胎位不正,稍有不慎就是一尸两命,没点把握的医士谁敢贸然给她医治,再说将军你又那般爱重她,好与不好我们都要受苦楚,被连累。”

“你也不好好想想,大家都是普通人,不是活菩萨,谁想做这掉脑袋的活儿?”

“后来我给她医治那不是因为顾将军手段了得吗?我自然是甘拜下风的。”

顾盏听完脸色十分难看,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在忏悔自己做过的那些事。

谢棠宁却没瞧见顾盏那些细微的变化,倒是越说越起劲,“还有顾将军,有时候作为男人你也是需要知道点常识的,孕晚期是忌剧烈运动的……”

“所以顾将军,别再言之凿凿抓别人身上的错处,害人的事你也有份儿哦。”

谢棠宁了解到林柔儿平日喜静,多几步都不愿意走动,生产前医士把脉也都一切正常,突然一两日内早产又胎位不正,绝大多数只有一种情况。

那就是长夜漫漫,两人情不自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