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消息是真的让人心情愉悦。
顾瑾逸:“怪不得今日上朝,那陈昱辉竟直接称病告假,原来如此。”
南宫宸:“这招狗咬狗,可真是叫人痛快。”
顾瑾若:“这场戏还没结束,越到后面越精彩。”
顾瑾逸:“难不成,你还有招?”
顾瑾若神秘一笑:“暂时保密。”
将军府一片和谐,陈府却已经鸡飞狗跳。
陈昱辉早上醒来发现身体不对劲,找来府医一瞧,自己竟无法为陈家继续续香火。
洛烟也在用完早膳后才得知自己这么多年不孕,竟是因为自己携带的香囊出了问题。
她再一排查,屋内没有异常,唯有那香囊。
那香囊是他们刚在一起时陈昱辉哄她开心给她做的,后来每年他都会做一个新的给她。
就连里面香料都是他一手安排,她根本就没有怀疑。
没想到……
可如今发现已经晚了,因为长期携带,她早已患上不孕之症。
悲痛欲绝的她又找陈昱辉闹,原本陈昱辉在失去生育能力后就怒火中烧,如今她再来闹更加暴跳如雷。
两人又因为此事大吵一架。
这段时间,陈府陷入一片阴影中,下人们甚至不敢大声说话,做事小心翼翼,生怕惹怒这两尊大佛。
这几日,南诏太子在阿云那里调养,身子也逐渐好转。
终于,阿云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南诏太子看着阿云放在桌子上的粉末,脸色阴沉。
阿云淡声道:“我有一个朋友,多年前去过南诏做生意,可回来后身体逐渐变差,从最开始每隔几个月会疼一次到现在每逢十五会病发,我为她看过,可我学术不精,无法治好她,只能调制药,为她减轻痛苦。”
听了阿云的故事,南诏太子脸色凝重,艰难地吐出话语:“不是姑娘医术不精,而是此毒无药可解。”
此话就像雷电一般,在阿云脑海里轰的一声炸了,阿云紧紧握住垂在两侧的拳头。
南诏太子的话还在继续:“此乃我南诏秘药,寒蝉,原本它的作用在于用药,可被有心之人利用,被炼制成毒药,中毒者会经历冰火两重天的痛苦,最后七窍流血,筋断而亡,齐小姐那位朋友……”
阿云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问出那个问题时,语气几近哽咽:“按理……按理说中了此毒,还有……多久?”
南诏太子看着她,心里竟生出几分疼惜:“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