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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莫二丫学完今天的课程，已经回莫家去了，乔父都还有些回不过神，一个人坐在门口，默默地抽着自己的叶子烟。

“老乔，你这是怎么了？”

乔母做好饭，过来喊他吃饭，就见乔父一脸沉默地坐在门槛，吞云吐雾，“别抽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哎……”

乔父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怎么还叹上气了呢？”

乔母正准备起身回房，结果就听到乔父在那里一边抽烟一天叹气，忍不住问道：“怎么，教二丫那个丫头太费劲了？这活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接，咱们拒绝就是。”

“莫家三房那两口子就是再不讲理，也不能无理到这一步，你要是不好说，我去说，我不怕得罪人。”

乔母知道乔父答应教二丫，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而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毕竟现在有手艺的人，谁会愿意轻易教别人。

“哎，你这婆娘，我啥都没有说呢，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快给我回来。”

乔父赶忙站起身，拉住正准备出门去隔壁的乔母。

“那你这幅模样是干什么？”

“我……”

乔父抽了一口眼，有些涩涩的道：“二丫那个丫头机灵，我不过是给她讲了一遍，这丫头就记得牢牢的，交给她做的事，做得是又快又好。”

“这还不好？”

乔母一脸疑惑，“这省你多少功夫啊，有这么伶俐的学徒，你就偷着乐吧，难道教个朽木疙瘩你就开心了，嗨，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结果就为这事？”

“你不懂……”

乔父四十五度忧伤看天，当初他做学徒的时候，那可是学了差不多大半个月，才弄清楚了这些，这已经算是学得比较快的了，而隔壁家的那个小丫头……

太伤人了，好像是他一讲完，她就懂了似的，好心塞。

“爸，二丫聪明吧！”

乔桥好笑地凑到了一脸哀伤的乔父面前，“我是不是给你找了个不错的徒弟啊！”

“去去去，这里有你什么事，走，吃饭了。”

乔父根本不搭理乔桥，拿着自己的烟杆，背着手就进了屋。

乔桥看着乔父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