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五娃抱着空碗，就用筷子敲啊敲，然后他就遭了一个大逼斗，差点把他给打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抱住碗，要是摔坏了，他以后真的就不用吃饭了，还好碗没坏，抬头就看到他爸黑着脸看他。

“爸……你……这是干嘛呢？”

莫忘中瞪他，“你说我这是干嘛，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倒霉崽子，还敢在这里丢人现眼！走，跟我回房去！”

“爸，轻点，碗……碗别给摔了。”

莫五娃直接被莫忘中拎回了家，本以为等待他的会是一顿毒打，结果他爸塞给他两个黑乎乎的土豆和红薯，怒瞪他，“让你学习不行，回家晚了饭都吃不上了吧，赶紧给我吃了，看着你这样子都烦！”

“爸，你是我亲爸！”

莫五娃感动惨了，他爸还是疼他的，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他肚子没吃饱，唔唔，真香！

好不容易一家人折腾着睡下了，张慧慧这才苦着一张脸和莫忘中说悄悄话。

“当家的，石头这是随了我们两口子啊，一看就不是那读书的料，这往后可咋办？”

莫忘中双手枕着头，闻言淡淡道，“能咋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读书不行做不了工人，往后这莫家村的大粪，有得他挑的，放心，只要饿不死就行！”

张慧慧：……

“我这心里吧！总有些心虚！总感觉石头这样笨，那都是我们两口子给害的！”

张慧慧看到莫五娃读书笨成那样子，都愁！仿佛看到了当年老娘，逼着她读书的痛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