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弥月小小的手拽住温清辞的衣袖。“陪月儿玩。”
“要叫夫君。”温清辞不耐烦的扯回袖口。
弥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温清辞,不明白为何这个要她叫他“夫君”的人,如此讨厌她。
温清辞瞥了她一眼,离开了。
空荡荡的殿宇又只剩下了小小的弥月。
有一日,弥月的陪伴要求再次被温清辞拒绝后,哇哇大哭起来。
“父君你是不是讨厌月儿!”
“……”温清辞看着涕泪横流的弥月,神色不喜,音量抬高,“你要我陪你玩什么?!”
弥月被温清辞的变脸吓到,喏喏的不敢再开口。
温清辞自觉语气太重,再次沉下声音问,“我且只问你这一次,究竟要什么?”
弥月略想了想,声音细若蚊蝇,“我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陪我玩……”
也罢,只要能不这样日日烦着他。温清辞拿出剩下的另一半玉石。
温清辞在捏玄夜的时候,弥月在一旁兴奋不已,“父君,要捏得像你一样,像父君一样好看!”
“是夫君。”温清辞纠正,语气少了些生硬。
大约是这种自然流露的夸赞,讨了温清辞的欢心,他便将玄夜捏得精细了许多,又灌入了美貌的神力加持。
最后他本能不想再听到小女孩儿那种尖利的哭喊,便将玄夜捏成了一个男童。
玄夜一落地,伸手踢腿,很快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