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玄夜并未着急分辩,答得并不慌乱。
这样的淡然态度,对比郭宇的过度演艺,反而让他的嫌疑无形中减轻了几分。
“那时的情形,你自己来说一说?”执法长老说。
玄夜依旧不疾不徐地答,“其实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郭师兄比我更清楚。不如再说一遍?”
郭宇慌乱中夹杂着恼怒。
谎言这种事情,说一遍还好,一再说起,对承压的心实在是极大的考验。
但面对掌门和众长老,他到底不敢露怯,只能大声质问,“我说的究竟有哪一点让师弟质疑?”
“大概是……每一点。”
玄夜愈是平静,郭宇就愈是紧张。
这小子是不是又有什么花招?
好容易把宋以明安抚下来,向他承诺,定了玄夜的罪,便使用密术,将玄夜的丹元灵根都换到宋以明体内。
虽不及他原本的单灵根资质,可到底仙途可续,后面再洗经伐髓,说不定还能重现单灵根的天资。
二人达成共识,十分笃定玄夜在劫难逃。
但此刻郭宇突然又不确定了。
他忘了,这小子向来沉得住气,万一留了什么后手,今日这罪名就得由自己全部承担。
顾南秋看出了郭宇的六神无主,心下不悦。
这位弟子,五年前就难堪大任,五年后竟也毫无长进,依旧如故。
顾南秋虽不知事情真相,但看郭宇的表现,亦可猜到一二。
玄夜多半并未出手。
第一局,如果就这样发展下去,不用玄夜自辩,郭宇可能就已自露马脚。
他轻咳一声,“郭宇,执法堂有留影石,你先稳住情绪,有任何冤屈,我们自会为你做主。”
得了掌门的助力,郭宇一扫之前的慌乱,声音也跟着沉稳下来。
“弟子以求仙之道起誓,刚刚所言,绝无半句虚言,还请掌门及各位长老为我与宋师兄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