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月根本不理会他。
温清辞似乎丝毫不觉得尴尬,仍旧一如既往。“弥月妹妹是不是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被林云念熏陶了好几年吐槽功力的弥月,再也忍不住了。
“你的不要脸真是天下无敌,我让你保护我了吗?怪你?莫名其妙!”
温清辞仍无半点恼意,“弥月妹妹还是怪我了。”
玄夜将弥月拉至身后,不让她直面眼前这个人。
“师兄,君子有道,还请自重。”
温清辞看向玄夜,目光转为憎恶,“师弟,君子之道,由你来说,并不相配。”
“君子之道,不夺人所好,你却抢夺同门道侣,觊觎我妻,敢问,你有何面目同我妄言君子之道?”
玄夜并不后退。“敢问师兄的道侣为何人?可有结侣之契?”
“若没有,为何如此污蔑于我?”
温清辞低低的笑了。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世人皆是认定弥月是他的道侣,偏偏眼前二人还在说不是。
只因为那个蠢笨的师父,被世俗的声名所累。
亦怪他自己,少了最初对弥月的关注。
导致现如今,他既无先机,更无婚约。
“弥月妹妹,这世间,唯有你,是我所愿。”
温清辞说完,转身便走了。
弥月莫名。
但玄夜却感受到了温清辞话语里的笃定。
他似乎做了一个可怕的决定。
林云念看到水镜里的这一幕,再也忍不住吐槽的欲望。
“这男主是不是精神分裂啊!一会这张脸,一会那张脸!月妹妹跟他又没婚约,他怎么这么能抢戏?什么叫是他所愿?呸!被他所愿难道还光荣了?他脸怎么这么大?咱们月妹妹一百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