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影这才缓过神来，更不可置信地看着方总夫人问道：“柳烟烟？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方夫人，难不成是你……”

明明昨天因为那几个视频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柳烟烟那张脸还是完好无瑕的，怎么才一天，她就破相成那样了？姜影有些惊恐地看着方总夫人——昨晚贺淮清隐约跟她提起过，柳烟烟曾经就是方总招进舞蹈队的人，算是方总的下属，这次的事情八成也有方总在背后为她出谋划策。

姜影不禁联想到，该不会是他们几人闹了矛盾，他们夫妻一气之下，对柳烟烟做了什么……

这误会可大了去了，方总夫人连忙摇头否认，迫切地说道：“小姜董，不是我干的啊！我也是才知道她的脸变成这样了……”

姜影定了定神，这才想起刚才方总夫人似乎也同样被吓得不轻，好像确实不是说谎的样子。

柳烟烟戴上口罩，坐在车里死死地盯着她们两人，把她们所有的对话都尽收耳里。她一眼就认出方总夫人面前那个极其年轻漂亮的女人是谁，毕竟昨天自从知道她就是贺淮清的妻子之后，她可是把姜影所有的照片都找出来，一张张地研究了好久呢。

她原本以为姜影放在网上的照片都是精修过的，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会有人长得这么精致？毕竟就连她之前那么漂亮的一张脸，拍照后也要P一番才会放上网去，她管这叫“还原美貌”。

可是现在姜影就顶着一张比照片看上去还要更加精致美丽的脸站在她眼前，她那张脸生动又自然，没有任何后天加工过的痕迹，最重要的是，那张脸在无意间看到她破相的面容后，露出了十分惊恐的表情。

她的表现简直深深刺激到了柳烟烟，毕竟她还是第一个，见到柳烟烟的脸后被吓得尖叫起来的人。

柳烟烟暗暗捏紧了自己的双拳。

……

大早上地就给了她这么大的一份惊吓，姜影微微皱着眉头，直截了当地问方总夫人：“方夫人，麻烦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