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人起床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时候，柏影才重新想起来自己账户里的这笔巨款，于是便再次缠着贺淮清要个说法。

贺淮清这才终于给她解释了一遍这笔钱的来源。

柏影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把同样的设备加了4倍的价格卖给了姜氏？然后就这么把姜自秋的小金库挖到我的账户里来了？”

贺淮清点点头：“嗯，可以这么理解。”

“贵了4倍，她到底怎么想的啊？”柏影都震惊了，原来这些有钱人挣钱这么简单的吗？

贺淮清却是习以为常：“她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没有别的路可以选。”

柏影：“那她万一以后知道卖设备给她的人就是你，她岂不是要气疯了？”

贺淮清想了想：“那就算是双喜临门。”

“……”柏影无语。“对了，那卢董那边呢？”

如果不是卢董和姜氏闹掰，这笔合同业绩应该算是卢董的才对，贺淮清这么做岂不是相当于变相抢走了他的生意？

贺淮清喝了一口咖啡：“不用担心，这其中卢董也有份。”

柏影诧异：“怎么说？”

“卖给她的那批设备都是从华志通信那边进的货。”贺淮清手指在半空中划了一个来回，耐心地给她解释：“也就是说，卢董先把设备出口到欧洲卖给我，姜自秋再从我手里进口买回来。”

就这么在欧亚大陆来回一圈，轻而易举地把姜自秋的小金库几乎掏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