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发现了,凡事但凡跟柏影沾边,简直可以用诸事不顺来形容。克他,她一定是克他。
姜卫东此刻想除掉柏影的心情达到了巅峰,他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在月色的照映下显得无比阴沉,他几乎是咬着后牙槽交代手下:“告诉伦敦那边尽快行动,我绝对不能再等了。”
……
不过有一点姜卫东猜错了,贺淮清并非是一点动作都没有。
比如此刻,贺淮清远在万里之外的伦敦,听说姜卫东竟然花了半天时间拆了人家一整个杂货铺,费了这么一大番周折才终于找到了那封信的线索后,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还真是高估姜卫东的智商了,看来曾经的姜氏当真是根基足够深厚,落在这么个二百五手里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有被他给弄倒闭了。
贺淮清回头看了看穿着一件白色的蕾丝睡衣、正在沙发上躺着啃苹果的柏影,极小声地感叹了一句:“同样都是姜家的人,智商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呢?”
柏影还是依稀听见了一些,她莫名地看向他:“老公,你说什么差距大?”
贺淮清笑了笑:“没什么,工作上的事。”
柏影点点头,她起身把苹果核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重新找了个舒适的角度躺在沙发里,伸出自己一双雪白的手臂在眼前来回看了看。
“伦敦的太阳真是太稀缺了,”她不禁感叹道:“好不容易在巴塞罗那的沙滩上晒黑了一点,来了这里几天时间就又白回来了。”
欧洲这些白种人近些年一向以健康的小麦色为美,她觉得自己肯定是最近接触的欧洲人多了,受到他们审美的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