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清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谁让他们先对你出言不逊。”

一提到这个,柏影的求知欲上来了,连忙问他:“他们说的那个CRAZY HORSE到底是什么?疯马?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这么生气?”

贺淮清一想起这个就一脸阴郁,想了想用了一句话总结给她听:“本质上,就是一个十八禁的大尺度脱衣舞秀,这些人美其名曰是人体表演艺术。”

柏影简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脱衣舞?这些法国佬也太不要脸了!”

法国虽然将疯马秀标榜为高雅艺术,还搬到世界各地去巡回演出,但如果你提出让法国在巴黎奥运会开幕式上展示一下脱衣舞,他们绝对第一个跳出来表示反对。

脱衣舞自古以来就不是什么登得了大雅之堂的艺术,本质上就是资本主义纸醉金迷的游戏。疯马秀就像是西方资本为女性物化的舞台,这种靠贩卖身体赚钱的行业原本就是在压迫女性、物化女性罢了,还要以艺术为名PUA女生,告诉她们“不要抗拒脱衣服,你只是在展示自己的身体罢了。”

最受不了的是还有越来越多的女性接受了这一套说辞,如果脱衣舞真是艺术,为什么欧洲那些真正老钱家族都是送自家女儿去学绘画、马术、乐器、芭蕾,谁家会把女儿送去学脱衣舞钢管舞?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别无选择,谁又会愿意把女儿送到一群肥头大耳的男人面前大跳脱衣舞呢?

那两个法国佬自己愿意去看这种秀也就算了,竟然还想要邀请她去参加表演,怪不得贺淮清要揍他们呢。

柏影颇为气愤地说:“我当时要是知道他们是这个意思,一定也要上去踹这两个老流氓两脚了。”

贺淮清同样点头:“是啊,他们怎么敢的。我老婆就算要脱衣服,当然也只能让我一个人看。”

柏影:“???”

差点都忘记你也是个流氓了。

两人之后按照计划去巴黎歌剧院听了一场精彩的音乐会,直至深夜才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