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着他手臂的手,重重捏了捏他臂膀的肌肉:“又不说话了?!”
他只挑了重要的回:“今夜会很温柔。”
宁橙怔愣在原地,突然的脸红:“谁跟你说这个了!”
“你不是怪我只会发狠。”
宁橙:“……也对叭~”
可是今晚的马路这么吵闹,洋房又是沿街而建,虽说有花园作为阻挡,可老式的建筑隔音也不是太好。
一想起今晚两人都喝过酒,楚洋不在,如果回别处,还得麻烦叫代驾。
似乎更烦。
只能将就一晚了。
很巧的,此刻豪车车队出来巡街遛车,轰隆隆的,跟打雷似的。
有些年轻人,身子骨硬朗,根本不怕冷的拉开了顶篷,在接近零度的夜晚,穿着羽绒服开敞篷超跑,也是没谁了。
宁橙见此情此景,不由缩了缩脖子,自嘲道:“我这人真不是坐敞篷车的命。”
盛钦粤吃味地反问:“你倒是想坐在谁的敞篷车里?”
宁橙自知失言,连忙找补:“……不敢不敢,我这辈子只稀罕坐盛总的副驾驶!”
正闲聊间,又有人凑上来跟宁橙不断的“啊尼啊塞哟~”
“呜呜~宝宝是中国人,土生土长的上海本地人!”宁橙拢了拢大衣,差点没化身成蝶,扑进盛钦粤的怀里。
盛钦粤失笑,连连说着抱歉,阻挡着陌生人潮的进攻,提醒大家别再拍宁橙。
他说话语气虽轻,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动作却非常护短,几乎将宁橙摁进自己的大衣里,紧紧包裹住。
态度也是不容置喙的坚硬。
人的气场是个迷,他喊停,就没人敢大胆地继续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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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橙回到武康路的洋房,思绪不由自主又陷入了去年的此刻。
那晚的她,也是和盛钦粤走在同一条街,心里却想的是,夜深人静,没有路人会注意到他们的存在,没有人会知道盛钦粤身边站着的人,是她。
她忽然有些热泪盈眶,见盛钦粤还在开门,自己已经上前一步从身后抱住男人的腰,将头贴到他后背。
更深露重,他的外衣透着寒气。
“盛总。”她低低地喊人,吸了吸鼻子,很是动容道:“刚才感谢徐老板的话,我是真心的。幸好有他,我们才没有渐行渐远的走散。”
“没有他也不会。”盛钦粤开了门,将人从身后拉到身前,单手竖抱起人,脚后跟将门磕上,又腾出另一只空闲的手落了锁。
抬步上楼。
盛钦粤这样一个爱干净的人,有时候因为宁橙,也不那么在意细枝末节。
比如抱着她穿鞋上楼,进房间。
一切都有一点如法炮制去年的今晚。
他们心急火燎地抱在一块儿亲吻。
深吻间,宁橙挤出字不成句,让他别开灯。
他们就在黑灯瞎火间,吻得难舍难分,双双跌进了大床。
衣服落了一地,堆叠在一块儿,如同床上的男女紧紧缠裹。
“橙宝,你好爱。”呼吸交融间,盛钦粤吐出一息,莫名的停顿片刻,细细打量宁橙温和的眉眼。
复又重新俯身,将温凉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与眼皮处。
臭丫头的手不老实,一直滑走在他的肌肤上,每过一下,如电流窜过,发出刺刺的觉醒。
如期唤醒他体内沉睡着的野兽。
“怎么可能不爱?”宁橙喘着气,睁开雾眸,深深地凝视着他,“你那么好,我根本爱不够。唔~”
良久,宁橙才听见拉抽屉的声音。
黑暗里,只见男人侧着身,窸窸窣窣捣鼓了一会儿。
很快,覆上她身体,温柔问询:“第一次先不洗澡,可以么?”
“怎么问我呀,你才是嫌脏的那个人吧?”宁橙好脾气地摁了摁他腰,用行动回应了他。
“我不嫌。”即使没必要,他还是说了。
这是盛钦粤婚后的改变。
他记得,宁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