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把她叫进来,离谢以升远点儿。
装腔作势给宁橙来个下马威,看她样子,还挺老实巴交的。
“橙宝。”盛钦粤坐在床边,宁橙还整个深陷在床中央,一副享受的模样。
他微侧着身子,眼里都是她。
“什么?”宁橙将一只脚搁到他腿上,鞋子已经在接吻的时候脱落在地毯上,这会儿光着的脚丫子,在顶灯的柔和照耀下,嫩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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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钦粤一个有不轻不重洁癖的人,居然不嫌弃,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趾头,轻轻的把玩。
“你不心疼我。”盛钦粤低声说。
宁橙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混蛋是在对她……撒娇吗?
这语气,别提多茶里茶气了。
她把腿踢了踢他,一不小心踢到了小腹。
宁橙支着手肘,要起不起的半撑着抬头打量盛钦粤。
他重复一遍:“我说,你不心疼我。”
宁橙冤枉,这话从何说起?
“我哪里不心疼你啦?”她坐起身,同时要收回那只被他玩不够的脚丫子,没想她一用力就被握得更紧。
羊入虎口没跑了。
宁橙从背后圈住他的背,吻了吻他另一边完好的颈子,问:“又咬疼了吗?”
“没有。”
“那是怎么了?”
“你都没有问,我的手还疼不疼。”
“好好好,是我大意了。老公,手还疼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换个纱布?”宁橙只以为他是字面意思,顺势急切切地关心道。
其实,盛钦粤抹不平的,是手受伤那日的心情。
“谢以升有没有跟你提起,他校庆那天看见你的事。”盛钦粤问。
而宁橙,一如既往抓错了重点:“他叫谢以升啊?”没事人一样,多嘴了一句,“难怪网名叫一公升。”
盛钦粤偏头狠瞪她一眼:“你又存心气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