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通人性,谁对他好,他便跟谁亲。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宁橙后知后觉有些理解了,为什么宁吨吨和盛钦粤总是亲近不起来。
就像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两个人,忽略和冷漠,是让彼此难以靠近的最大利器。
宁橙蹲在落日下,精神有几分恍惚。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单调的游戏了,于是起身,找了个借口:“我进屋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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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钦粤轻撩眼皮看她一眼,她正抬手理了理被风扫过的碎发,别到耳后。
落日映在她脸上,甚是好看。
后来的半个小时里,宁橙没有再去后院,盛钦粤也没有回屋。
活像两个人又暗自较上了劲儿。
吃饭时,盛云海热络着气氛,挑起了话题走势。
多半是围绕着宁橙打转,问她是不是快生日了,又问她今年过年是留在上海还是飞去云南之类的。
到底是年过半百,问的问题,全是盛钦粤想知道的。
宁橙一一作答。
她在盛云海面前,总有点做贼心虚一样的谨小慎微,拿他当长辈,更拿他当盛气凌人的老盛总。
无形中总有种低眉顺目的乖巧。
在他面前,宁橙不敢胡作非为。
吃完饭,又象征性小坐了会儿,盛钦粤才提出要回家。
到了家,宁橙有些疲累,想直接去洗澡。
家里空空荡荡,之前宁吨吨在,他会制造出一些响动来。
但狗也会察颜观色,宁吨吨大概是知道的,这个家的主人是盛钦粤。
每当盛钦粤在家时,他不吵不闹,安静得像是不存在。
宁橙今天才醒悟,这种感觉叫寄人篱下。
犹豫再三,明知很不应该,但还是有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宁崽去哪儿了?”盛钦粤出声,打破宁橙的思绪。
几天没在家了,这会儿才想起来要问。
也大概,盛钦粤才想起来,这个家还有宁吨吨的存在。
他不重要到,甚至不值一提。
宁橙轻扯嘴角,说:“我朋友在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