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一个人解决,宁橙决定断轻食。
盛钦粤说是有应酬,预计到家不会太早,让宁橙不用等他。
宁橙原本就是个夜猫子,不存在等不等的。
只是,天还未暗透,她就掉了链子,忽然开始上吐下泻,浑身发软。
体温倒是正常。
只是半小时内跑了五六趟洗手间,任谁也抵挡不住这波来势汹汹。
其实从公寓到仁济医院并不远,车是开不了了,但一个人拿着病历本去就医,还是问题不大。
说实话,宁橙察觉自己,已经有严重依赖盛钦粤的趋势。
她其实并不愿事无巨细都麻烦他的,总感觉自己是个没长大的麻烦精。
人被欺负了要找他,狗被欺负了还得找他。
这不,宁橙坚强地打车去了医院,挂了急诊。
期间等叫号时,她又跑去厕所吐了一次。
这次她再确定不过,肯定没有怀孕,例假几天前刚结束。
诊断结果出得很慢,抽了几管血,得验好几项指标结果。
期间,宁橙看了眼手机。
倒是有两个未接电话,但都不是盛钦粤。
而是宁成礼。
怎么会是他,难道是今天回国来了?
宁橙愤愤地想,怪不得她这么倒霉,原来是命里的扫把星回来克她了。
她犹豫再三,讲不清现在的情绪是怎样。
显然对方没给她多加思考的机会,第三通夺命连环call就这么来了。
宁橙语气冷淡,根本看不出,他们已经有将近四年没有面对面说过话,就连上一次通话,也已经隔着有差不多半年之久。
双方的背景音都相对嘈杂,宁成礼直抒来意:“我在机场等行李,上次说要来接我,算不算数?”
这通电话,压根也没指望宁橙能真的去接自己。
不过是想第一时间让宁橙知道,他回来了,他们很快就可以见上面了。
他心里想的是,就今晚。
“接不了。”宁橙清了清嗓子,整个人其实已经有点虚脱,说话也带几分绵软无力。
另一端传来一记唏嘘的轻笑,一贯的口吻调笑:“意料之中。”
宁橙坐在周遭嘈嘈切切的交谈声中,免不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怼回去:“你多余打我电话。”
“哟,听这声音不太对劲啊,是不是被程姨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