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钦粤:“看心情。”
宁橙插话:“以后这种私人借贷,是不是得经过我的同意啦?”
盛钦粤点头:“对,家里的经济大权已经轮不到我做主了。”
徐昊诚磨磨牙齿:“这就妇唱夫随上了,盛钦粤你可真给男人长脸啊!”
宁橙反驳:“这叫尊重。”
徐昊诚一个电灯泡,说多了只能算自讨没趣,还是闭嘴来得自在。
将小俩口送上楼,又帮着运了一些箱子。
“你们是把一个郡的值钱货都搬回来了?”徐昊诚吭哧吭哧,跑上跑下,搬得累死累活。
宁橙给他递了瓶冰水:“都是我婆婆他们送给我的见面礼。”
徐昊诚挑了挑眉:“我收回车上的话。”
宁橙不解:“什么话?”
“刘家人势利眼归势利眼,对你是重视的。没结婚呢,就大把挥霍了。若真到结婚那天,老爷子得把棺材本都掏给你。”徐昊诚一向直来直去的说话风格,倒是没有坏心,讲得透彻罢了。
宁橙同样没心没肺:“哈哈,那我就是人间小富婆了!”
徐昊诚被她逗笑了:“发达了别忘了哥。”
宁橙:“那必须啊!”
盛钦粤不干了:“你算哪根葱,没事快走。”
他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使唤完徐昊诚干苦力,一脚将人踢开。
不过也是,他还要和宁橙做点正经事呢。
徐昊诚一目了然,阴阳怪气提醒道:“您老别不懂节制,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日子长着呢,别透支未来几十年的……”
“快滚。”盛钦粤不近人情送客。
宁橙觉得,徐昊诚说得言之有理。
刚转动眼珠子,就换来盛钦粤一记不善的目光。
宁橙噤若寒蝉。
暗暗腹诽,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也怪她的身体不争气,飞机一进入英国的领空,例假就来了。
真是怪事。
盛钦粤那一周,真是忍得辛苦至极。
也难怪在飞机上,其实就已经对宁橙上下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