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橙拿着碗筷,挪了个座,直接坐到盛钦粤身旁。
听他嘲笑自己,又把刚才那两个生蚝从他碗里捞出来,阴阳怪气道:“也是,我经不起这样子非人的折磨了。”
“你怎么每次事后都要发通脾气。这么久了,还没习惯我的节奏?”盛钦粤伸脚,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她的小肚腿,满含着拥有过肌肤之亲之后的狎昵与亲密。
“这是习不习惯的问题么。”宁橙欲哭无泪,有些东西,是天生就定好了尺寸和大小的。
一大一小,怎么匹配!?
他倒是说得轻巧,又不是痛在他身上。
“你是不是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痛。”
“……”老混蛋还会读心呢?
“回回都咬痛我,我只是不说罢了。”
他还有情绪了。
“你嫌不舒服可以不必回回都这么拼命啊!”宁橙恶狠狠咬着嘴里的鲍鱼,贵确实有贵的道理,肉质肥美Q弹,嚼在齿间只觉人间美味。
宁橙这才明白一个真理,该补的人是她自己。
“怎么不舒服,舒服得要命。”盛钦粤轻轻和着,他这人不钟情于口腹之欲,吃了一点儿垫过肚子,便用湿巾擦净手,耐心给宁橙剥虾。
给她碗里扔了好几个大虾,才堪堪将她的脾气给压了下去。
臭丫头,惯着惯着就被他惯出一身臭毛病。
宁橙见他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就差使他去把电视机打开。
在家也是这样,边看边吃,更下饭。
忽然想到,盛钦粤为了陪自己,竟然想也没想就拒绝申花队的现场观赛机会。
心头一热,有点感动,问他:“为了陪我,没去看申花队的比赛,是不是很难受啊。”
他毫无波澜:“去了也是坐牢。”
“我看这个赛季排名挺靠前的啊,踢得有这么差?”
“你去看一场就知道了。不看后悔,看了想死。”
宁橙担心的不是这个:“啊~我爸身体不好,看多了不得雪上加霜?!”
“你爸是心脏不好么?”盛钦粤问得认真。
“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