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在会所一楼左手边的茶室,记过账。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去销掉,然后你告诉我一下金额,我微信转给你。”
“就这事?”
“嗯,我不想让盛总知道,因为我一不小心骗了他。”
“行,知道了。”真逗,骗人就骗人,还一不小心,硬生生说成了个突发事故,令人无从指责。
“谢谢谢谢!改天请你吃饭唱歌哈!”
“得嘞!”
徐昊诚挂了电话,盛钦粤问他:“宁橙?”
“嗯。”
“找你做什么?”
“没什么事,就提前走了觉得没礼貌,跟我赔个不是。”徐昊诚无意出卖宁橙,还在那编得有模有样,“这姑娘真懂事,还说改天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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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盛钦粤毫不留情拆穿,点了支烟,耐心早就告罄。
徐昊诚左右为难:“怎么办呢,橘子不让说。”
盛钦粤皱眉,就知道有猫腻。
徐昊诚最怕沉默不语的盛钦粤,证明他一肚子坏水,随时随地要对付他。
他想了个稳妥折中的办法,尽量两边不得罪:“可以说给你听,但你只能装作不知道……”
“你他妈能不能少点废话。”听着烦。
徐昊诚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情绪一贯稳如老狗的盛大太子爷竟然动怒了。
后果很严重!
“橘子在会所一楼左手边的茶室记了个账,让我去帮她销掉。”
盛钦粤听完,面色如常。
片刻,他低沉的嗓音在车厢内响起,温温和和的,哪里还听得出零星半点方才像是发过火的样子。
“回个电话给她,说办好了。”
徐昊诚乖乖照做。
不照做行么,太子爷就差把枪子儿对准他的脑袋瓜子了。
不过,徐昊诚是谁。
跟宁橙交待完,邀完功后,大言不惭对着盛钦粤啧了啧嘴:“该说不说,橘子不会背着你偷人了吧?”
盛钦粤反讽:“你是被绿得有后遗症了么。”
“……你别嘴硬,是兄弟才知无不言!她心里有个忘不了的前任,甚至还想复合来着。”
盛钦粤低笑出声,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烟,缓缓朝窗外吐着烟圈,心情似乎没受半分影响,真实情绪更未外露分毫。
语气平淡如水:“你让她复合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