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橙不知老盛总住哪一间房,已经极力放轻脚步。
最后,几乎是秉着呼吸来到了盛钦粤的房间。
幸亏走廊上铺着毯子,声音终于不那么突兀。
廊灯晦暗,房间内倒是灯光柔和。
宁橙环顾四周,没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用眼神询问盛钦粤。
盛钦粤没理会,握住宁橙的腕骨,人整个跌进他的怀里。
宁橙想逃,为时已晚。
挣了几下都纹丝不动,门也被盛钦粤用脚后跟踢上。
老混蛋居心不良!
什么东西在房间,分明是骗她羊入虎穴的借口!
宁橙气得想咬人,刚要张嘴,盛钦粤已经快她一步,将她压在门板上低头就吻了下去。
细细密密的吻如潮水般涌动,淹没她的感官,直至五脏六腑都沸腾。
好深好重的吻,甚至不要宁橙的回应。
只要她仰头,完完整整地受着,接纳。
最后宁橙是挂在他身上,被他抱着丢到大床上的。
所有的衣物早就被剥落一地,零零散散堆在来时的地板上。
宁橙推他,想拉过薄被罩在光裸的身躯上。
心跳快得失控,连胸脯都不安地微微轻晃着。
全新的陌生环境让她感到不那么安生,下意识去打量窗边的帘子有没有拉严实。
这可是栋临街的百年老洋房,私密性并不如想象中那样完善。
盛钦粤压着她,又吻下去。
越吻越深。
比起白日里的消沉,吻得他眼睛都清亮几分。
他很少愿意主动接时长这么久的吻。
这一刻他的脸上显出鲜有的餍足,其实才不过是接了不到十分钟的吻。
盛钦粤叹息,曾经引以为傲的节制,正在无形中被蚕食,以至节节败退。
宁橙刚动了动手指,盛钦粤早已明了她的小心思,扯掉身下压着的薄被,而是将自己覆了上去。
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宁橙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绵软的喟叹。
只差一点,他就负距离抱着自己了。
“别闹了。”宁橙虽说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来了感觉,正式开始前,还是习惯性地表达一下口是心非的抗拒,这是两人调情时她惯用的矜持。
盛钦粤用手指试探,低哑地轻笑:“没闹呢你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