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马大的盛钦粤居然就顺势而为,跌坐到了沙发上。
宁橙没预料到他的狡猾,一个不小心被他绊住了脚,也跟着跌到他身上。
双脚腾空,小脸撞在他的胸膛。
想要起身,膝盖已经不受控地跌跪在盛钦粤的双腿上,轻轻动了一下没能使上力。
刚想发力,臀部已经被盛钦粤的大掌扣住,低磁嗓音似怪责:“安分点。”
宁橙:“……”她又不是故意在调情,是真的起不来。
盛钦粤都没使力,就将宁橙按坐在自己腿上。
她动弹不得,双腿岔开,姿势暧昧。
乍一低眉,两人的下身紧紧贴住不留缝隙。
宁橙瞬间面红耳热,如他所言,不安分地轻扭了一下胯。
画面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后来,宁橙知道他为什么提出要去洗手了。
原来是有备而来,狗男人别太离谱了!
宁橙整个人绷得很紧,纵然已经被盛钦粤折过去,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可以不用去直视他审视一般的锐利眼眸。
架不住她该肆意妄为的时候胆小如鼠,连眼皮都不敢往下垂。
只有有规律的水声诠释着今晚的活色生香。
直到宁橙小声啜泣,盛钦粤于心不忍,决定放她一马。
他们早已经从相拥而坐,变成了贴贴。
宁橙忽得想起他那条被自己烫伤的大腿,柔柔抚摸、细细亲吻。
那块深色的肌肤,留下了宁橙滚烫的热泪。
待一切风平浪静,盛钦粤依然仰头背靠沙发深深喘着,单手一捞,将宁橙从地板上拎起来。
宁橙躬着身蜷在他怀里,脸庞挂着的薄泪仍未干透。
“喜欢这样?”盛钦粤在她耳边低语。
宁橙还在梦里似的,从头到脚感到酣畅淋漓,侧脸抵在他肩头,含糊“嗯”了一声。
她的人还在起伏,余韵犹存。
人没离开呢,她心头已经泛起情深意浓的眷恋。
“你要走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