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瑞秋有意无意的目光，盛钦粤头也不抬问她：“怎么？”

瑞秋抿了抿唇，她向来是个果敢的人，这倒有些难倒她了，但为了顾全大局，还是凑近盛钦粤低声征询：“盛总，您要用遮瑕遮一下下巴处的印子吗？”

“不用。”安之若素的语调，不容置喙的回答。

瑞秋：怪我多管闲事呗。

会议冗长，结束后正赶上午餐时间。

午餐一切从简，更重要的饭局留到晚上。

在集团餐厅正吃着饭，招待着领导，盛钦粤手机里又响起了魔性的“魔法药水”歌声。

有了前车之鉴，他这回眉也不皱，只说了抱歉就起身走到无人处接听。

那头没人说话，光听见抽抽噎噎的啜泣声，委屈至极。

大约过了半分钟，仍越哭越上头，看不出要停的意思。

“哭什么？”盛钦粤本想速战速决的，一众人还在那儿等他，于情于理，他不该擅自离开太久，甚至不该跑出来接这通电话。

以至于连盛钦粤自己都无法解释，他非但接了宁橙的语音电话，还忍住没有打断她的哭声。

她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他沉下性子听她哭了这么久。

“你早上离开的时候干嘛不叫醒我，就不能等我睡醒一块儿离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