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宁橙找了个安静的角落,主动回拨了过来。
“橘子,有个事儿你必须答应我!”汪君豪属于头铁的那一拨,所幸跟宁橙又不是那么见外,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宁橙不知汪君豪在众目睽睽之下开着免提,贫嘴玩笑道:“答应答应必须答应!但能不能过会儿再答应?”
“你现在不方便?”汪君豪本意不想打探别人的隐私,奈何盛云海的目光过于迫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嗯!”
“你在哪儿呢?”
“啦啦宝都,刮彩票。”
盛云海见他把正事抛诸脑后,敲了敲桌面提醒:“说正事!”
宁橙耳尖地察觉出异样,敏感反问:“谁在说话?”
盛云海连忙噤声,端坐在一旁,跟个老小孩儿似的。
盛钦粤的眉头就此没有放下过,事情的走向似乎变得复杂起来。
汪君豪提正事:“就是非常爱喝你煲汤的一位长者,想问你明天有没有空?”
“不好意思,这周末要陪我闺蜜出差哦。”
不仅盛云海的汤泡汤了,连盛钦粤的每周一会也跟着落空。
他说不清有没有失落,但盛云海听到拒绝的回答,情绪陷入了更深的低迷。
有点不管不顾,将气撒在了汪君豪身上,仿佛因为他办事不利才使他饿肚子。
就连杜辛夷临走前都没把他给哄舒坦了。
连带杜辛夷的脸上都不掩失落。
还是盛钦粤送她回去的路上适当替盛云海说情:“别放心上,他近期对谁都不甚友好。”
杜辛夷面上不显,内心吃味自己还比不上一碗汤,尽量晓之以理大度道:“没事,我就是担心盛伯伯不肯吃饭,营养不良再落下其他病根。”
“是挺棘手。”大大小小的办法,该试的都试过了,没想到全都输给了一碗名不见经传的汤。
盛钦粤合理怀疑汤里真放了罂粟。
这个念头是荒诞而匪夷所思的。
又过了一周。
盛云海忍无可忍,给汪君豪下了最后通牒,必须连人带汤一块儿接回盛公馆。
否则,他也可以不用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