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真是好大的手笔,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流出去也不懂得心疼。
不像她,穷得只剩下一身反骨。
刷开24层的门,里头灯火通明,窗帘倒是拉得严严实实,看不见外滩璀璨绚烂的夜景。
男人难得比她到得早,看样子已经洗过澡,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
听闻动静,轻撩眼皮看向玄关处。
只见宁橙脱了鞋,赤脚走近他。
到了这个地盘,她熟悉且自在,没多想,就坐到他边上。
“久等了吗?”边问,边凑到他跟前,双手环腰抱他,将脸蹭在他胸膛口,跟只娇养的奶猫一样发嗲,同时希望得到主人的抚慰。
“半小时。”他说着,放下书,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
三个月未见,她换了种新鲜的发色,时下在年轻女孩间很时髦的黑茶灰,衬得她愈发肤若凝脂。
宁橙喝过酒,比白天会关心人了:“伤口很痛吧。”
说着,她的手已经柔弱无骨地贴在大腿包扎的纱布上。
“不痛。”
也不知真假,反正他是这么说的,她只能信了。
宁橙的情绪被适度安抚,白天的慌张和无措顿时消弥,只留空气里隐隐的花香味。
让人松懈,放下紧张与疲惫。
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点着盛钦粤的腿,时而隔着纱布,时而贴着肌肤游走在浴袍之下。
盛钦粤握住她的手,不让乱动。
话未来得及说,宁橙已抬起湿漉漉的水雾眸与他四目相对,委屈地向他讨要说法:“干什么,你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
在这之前,两人纵使不交心,身体的契合程度不言而喻。
不然,凭盛钦粤这样权势滔天的顶级富商,也不会委身陪她玩这种地下游戏。
在这件事里,他无疑是享受的,对她身体迷恋的。
盛钦粤轻笑,自是没想到她有这种想法,且不遮不掩光明正大说了出来。
他目光深沉,一直没挪开与她眼神上的勾缠。
宁橙恨恨地拧了一把他的腹肌:“说话!”
“为什么这么以为。”说时,又把她为非作歹的手给揪了出来。
这是有多嫌弃?
宁橙推了他一把,又牢牢环腰抱紧,声音带着哭腔控诉:“白天都那样了,你都不起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