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门外传来另一道焦急但好听的女声:“钦粤,还是换我来上药吧?”
“不用。”
“好!”
男人拒绝得干脆。
而宁橙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于甩锅,答应得干脆且急迫。
可碍于自己犯错在先,哪敢自作主张,只能随了男人的意,对着门外的人改口道:“他说不用!”
宁橙微微侧身,双手轻趴在门上,竖尖耳朵留意外头的动静。
还是汪君豪劝走了杜辛夷:“走吧杜杜姐,粤哥怕难为情。”
“噗嗤~”原谅宁橙不厚道地笑场了,这个汪君豪,你可太会现学现卖了!
嘴角还没来得及塌下去,男人腰间围着一块浴巾,神不知鬼不觉站在了自己身后,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个姿势过于亲近和暧昧,很像他压在她身后……上她。
宁橙避无可避,而男人显然没有退让的打算,长臂也好似圈着她一样。
她无奈半蹲下身,从缝隙中钻出他的掌控。
盛钦粤狐疑地看她一眼,默不作声拧开门锁。
宁橙:“……”
原来不是对她产生非分之想,仅仅是要开门罢了。
肇事者宁橙连忙抢在他前面,把东西一溜烟提进屋,然后跟在男人身后,转身回到方才的休息区域。
盛钦粤坐回到靠椅上,掀开浴巾的一角,整条大腿蔓延至腿根红肿一片,烫伤的皮已经揪成一团卷起来。
形容为皮开肉绽也不为过,触目惊心。
从始至终,他愣是一记闷哼也没发出过,真是隐忍克制到骇人的地步。
宁橙怔怔看着伤口出神,站在一旁倒吸冷气,手足无措。
过了会儿,宁橙终于败下阵来,带着哭腔隐隐埋怨和挑衅,词不达意道:“杜小姐知道你在床上有绑人的癖好吗?”
画面一度被拉回不堪入目的那些夜晚。
他猩红的眼里,映出她春光乍泄。
青天白日下,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宁橙想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