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太子?”
此言一出,座下听众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议论声就起来了。
——刚刚故去的先皇,之前就疯过好几年呢。
——可不是嘛,你说的这个,那还是先皇做太子的时候……
“哎哎哎,安静,安静。”
白长水拍拍手,示意人们停止讨论,“本侯只是说讲讲一个疯太子的故事,又没说先皇,我听见了……大不敬!你们大不敬!”
大家连忙磕头行礼:“草民不敢……可是……侯爷不也……”
白长水摇了摇头,无奈道:“都说斯人已逝,人去楼空……可我还是……算啦!”
现场沉默不语。
“谁也没法去评判谁对谁错。”白长水越讲越激动,“但先皇是有苦衷的……”
“孤的哥哥怎么了?嘉宜侯好大的胆子,胆敢聚众议论先皇?”
门口突然多出两个人,东方璇抿唇看向旁边的顾余天,心里担心。
这难免又勾起他的伤心事。
全场静了三秒钟,白长水更是惊呆了下巴。
不是说不来的吗?
“吾王万岁。”整座茶楼的人连忙跪下,行礼之声震耳欲聋。
顾余天抬手示意,“免礼平身。孤今日微服。”
“多谢上皇。”
可白长水不敢起来,看着顾余天那板着又带有一丝丝微妙笑容的脸,他知道,又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