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皇后带头道。“谢皇上,臣妾们定会好好教养皇子,公主的。”
几人相携走出长春宫,只觉得此时的几许凉风吹来身上也丝毫不觉得有冷意。
纯妃笑容在脸上荡漾开来,她压低声音道,“本宫的孩子终于都可以回到本宫身边亲自教养了,如此说来,昨夜那些黑衣人潜入皇宫中也算是误打误撞做了好事了。”
几人一怔,随即海兰低声道,“纯妃姐姐莫要说这些胡话,隔墙有耳,若是这些话传到皇上和皇后娘娘耳中去,恐怕会觉得姐姐别有居心,饶是那些黑衣人也会怀疑到姐姐身上来。”
纯妃立刻吓的禁声,她不由的用余光打量了四周一眼,确定四下只有几人在这才放心下来。
“愉嫔妹妹说的是,都怪我这张嘴巴一时管不住,就会说这些胡话。”
海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纯妃姐姐在这宫中不比别处,有些话能说得有些却是话说不得的,一不小心便会惹祸上身,还是谨慎些为好,你自己倒是没什么可也得为你的孩子想想才是。”
纯妃历来都是一根筋,许多事情不会仔细想,其他人习惯了她张口就来的性格,也不再多说她什么,只默默听着她这番话,并没往别处想,乍然听海兰如此提醒才反应过来。
她尴尬的笑笑,连忙应声,“愉嫔妹妹说的对,瞧我这张嘴吧,往后断然不会乱说了。”
几人一同往东六宫中而去,转而回到自己宫中。
长春宫中。
皇上看着昏睡着的永琏低声轻叹,“永琏这孩子也是可怜,一日也就醒一两个时辰,宫中太医瞧了都无济于事。”
富察皇后闻言脸色有些煞白,固然皇上古今看开了些,可永琏如今这副模样到底也是她自己一手促成的,她又怎能不心疼。
她道,“皇上,要不您向天下发布告示,为永琏寻来名医医治吧,太医医治不了的病症想必有人可以医治。”
说起这个,皇上有些不耐烦,“你以为朕不想吗,可就连齐汝都说医治不了的症状还有谁能够医治,难道你以为外面那些庸医能够比朕宫中这些太医还厉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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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皇后还不死心,她道,“皇上,万一呢。永琏是皇上最看重的嫡子,难道皇上也不试一试吗?”
忍无可忍的皇上豁然站起来,语气冷冰冰道,“朕比任何人都看重嫡子,又何尝不想他好起来,可皇后也不好好想想,永琏如今成这个样子是谁逼他至此的,可你不好好反思自己的贪心,如今倒是只知晓让朕寻遍天下名医,皇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富察皇后闻言随即一下子瘫坐下去,她心寒的看着眼前人咄咄逼人的样子,什么话呢说不出来。
皇上甩袖离开,守在宫门口的宫女太监看到皇上这副怒容纷纷低下头,向皇上行了礼便匆匆离开了。
李玉见状只好小心翼翼的询问,“皇上,可是直接回养心殿了?”
“朕去看看四阿哥吧!”
“是,奴才这就传软轿过来。”
“不必,朕走着过去便成。跟着吧。”
他刚走到翊坤宫门口便听到从里面传来嬉笑声,他脚步一顿,在宫门口站了一瞬,便听到里面传来永璜的声音。
“四弟,四弟,那是大哥的手书,不要碰,来,大哥陪你玩总行了吧?”
随即屋中又传来孩童“咯咯咯”的笑声,永璜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大哥的手书,不能玩,知道吗?”
皇帝抬脚走进屋中看到的一幕就是永璜追着小永璂在后面跑,又不敢追的太急,让永璂睡着摔倒,又有些急切的看着手中的手书。
听到脚步声,正在追逐的两人停下脚步,转头看到是皇上立马上前行礼,“皇阿玛!”
永璜只觉得面红耳赤,让皇上见到自己这副模样,就要开口说话,皇上却先他一步走到永璂身侧,瞧着他一手拿着一只毛笔,一手拿着永璜用小篆写的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