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势汹汹来找不痛快,刚一开场,就被林卿卿抢尽了风头。
“林姑娘好生厉害,本宫还没说‘起身’,林姑娘就起身了,这是不将本宫放在眼里?呵!”珍朵花反应过来,揪住林卿卿的小辫子,狠狠用力,先给一个下马威。
和一名低贱女妓论礼仪规矩,珍朵花这是在闹笑话。
“珍妃娘娘说的是,奴家跪着便是,只要珍妃娘娘舒心,是奴家之幸,奴家之福呢。”林卿卿也不气,当真跪着回话,字字句句恭敬有礼,姿态低到尘埃里。
珍朵花想揪林卿卿的小辫子,林卿卿就陪着笑脸,将自个儿的小辫子双手奉上,任揪任扯。她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无力感。
自她入宫为珍妃的日子,可谓不好过,度日如年的苦楚,逼的她快要疯掉了。
明面上,是宋妃念她不懂礼仪,一片好心好意请教养嬷嬷指点一二。可,哪里是指点,分明是折磨。
宋妃就是个笑面虎,面上笑吟吟,说的话尽是威胁。
“有句老话,既来之则安之,郡主既已是皇上的珍妃,就该一门心思谋算皇上的宠幸。
至于有些人只能注定活在记忆里,珍妃若忘不掉,也该收敛心思才是。
珍妃以为不得皇上宠爱,就能在后宫横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呵,珍妃一意孤行下去,连累心中惦记之人的无辜性命不说,怕是母国也会连累。
家弟忙碌军务,这等锁事儿不该劳他费心费神才是。
我...言尽于此,望珍妃好之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