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时,沾了点灰尘,皇甫恪不甚在意地拍了拍,继续往前走,到了贺兰的接待房间前。
他停下脚步,往里看了看,里面有三四位贺兰使臣,但没有一个是和尚。
皇甫恪看了许久,没有其他人出现。
于是他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使臣们向他行礼,皇甫恪问道:“不知善济大师可还在?”
使臣们面面相觑,最后才有人告诉他:“回陛下,我们这里从来没有过一个叫善济的。”
皇甫恪愣了一下,补充道:“他很多年前就在这里,说是待了十年。”
“微臣确实没听说过善济其人,或许是微臣来的时间短,他已离开了。”其中一个使臣说道,“敢问陛下,他是什么时候与陛下相识的?”
“大概……七八年前的事。”
使臣里有个年纪较大的人站起来:“陛下,老臣在此处已五年,老臣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善济此人。听回去的前辈讲,里面也没有这个人的名字。”
皇甫恪想了想,多年前善济就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年,想来也早就离开了。
他向几位使臣告辞,离开了接待房间。
皇甫恪过来找善济,也只是偶然间看见当年他送给自己的锦囊。
锦囊已经有多处破损,但奇怪的是,里面的东西从来不会露出来。
皇甫恪和文辰尧研究了许久,不打开锦囊,就是没办法搞清楚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皇甫恪摇摇头,将锦囊挂在腰间,离开了红拂寺。
寺院外的山路清幽,雪后更加寒冷,皇甫恪骑上马慢慢走着。
到了半山腰,皇甫恪猛然勒紧缰绳,有一支箭从暗处射来,蹭着他的发丝射入一旁的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