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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真的有精分吗?”
她讽刺他的动摇。
讽刺他立场不明。
讽刺,他现在心意不明确。
商危成顿了一秒,就这么直勾勾与眼前这朵黑莲花一样的女孩对视。
车里橙色的光线像焰火。
过了几秒。
他才嗤笑,然后摸了摸下颌:“大概是真的有点儿。”
“天天跟你们这帮有心理障碍的小孩儿一起,”
“多少有点荒废光阴。”
一番话说完,这一次,是安隐整个人冷下来了。
心里有种钝堵的感觉。
像是被耍。
但总体还是保持着镇静。
阴仄仄地看着他。
“舅舅这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是玩完了,玩过了,不想玩了是吗?”
商危成眯眸看她。
看到她愈发红的眼睛。
安隐:“现在,倒是嫌我是小孩了?”
“吻得激烈硬得厉害的时候都在想什么?你不是说你不恋.童的吗?在西钿造型屋里。”
她连他那时的一句话都记得那么清楚。
商危成有点意外。
但下一秒笑出来。
“是啊,所以不恋你。”
安隐冷笑:“二十岁的童?”
商危成:“以前觉得你坏,可现在看来你骨子里还是个简单的小孩子呢。”
“怎么,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他玩味愈发地深,西装革履的模样盯她得紧:“还是现在,你终于打算换人以色勾.引了?”
他说着手又往她脸上攀。
可这次却被她一下打开。
他呵气在她耳边:“勾我可不简单,”
“第一条,专一,你大概就做不到。”
“做得到吗?”
他哪里是要她专一,分明是要她停止报复温和礼。
不知为何,安隐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等沉到谷底的时候,
明明车都已经到家门口了,她还是毅然拿起了书包下了车。
“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舅舅。”
“祝您晚安,哥哥还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