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很会

大概是到家了。

安隐保持着警惕,听出男人下了车。而他心情似乎也不太好的样子,不知道哪里惹了他生气。

这时管家在门外迎接看到麻袋疑惑发问:“商先生,这是……”

商危成:“给她嘴巴堵上,然后连人带包装扔上楼。”

楼上?那可全部都是卧室!

难不成这麻袋真的又给他看出感觉来了?

安隐很紧张。

直到让她更紧张的对话发生。

管家为难:“楼上的话……商总您是指哪个房间?因为这麻袋看上去似乎不太……卫生。”

管家也看得出来麻袋里似乎是一个人。

还是个活人。

那是扔地上还是床上?

商危成向来行事乖张,管家跟他很多年了,可有时候依然吃不准他的意思。

黑夜里,管家等着商危成答复,一脸认真。

而商危成也同样专注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商危成落下四个字:“扔我床上。”

“扔我床上?”

四个字落下,管家的表情开始阴阳变换:“嗯……好的,商总我明白了。”

而麻袋里的安隐开始剧烈挣扎。

因为她在麻袋里,所以看不到商危成脸上戏谑的表情,也没听出她那句话是句反讽的反问句而不是肯定句。

她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扔到他床上了。

直到扑通一声,屁股险些又要痛死。

无语,这么有钱的霸总睡硬板床??

但是嘴巴被堵住了她不能说话。

过了一会她听见有人进来还关了门。

她现在能准确无误地听出属于商危成的脚步。

男人在她麻袋外蹲下。

斯斯文文地撕开一个口子,光线入侵,安隐在洞口看到他坚挺的下颌和玩味的嘴角弧度。

然后,麻袋又拉开一点。

她看到他的下巴。

他就那么蹲在那一脸玩味地欣赏着她。

看了好半会儿歪了歪头。

“真像只被绑架了的小猫咪。”

安隐呜呜瞪着他抗议。

他把塞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嫌弃地扔在地毯上。

“你丫这是什么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