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我也不想问,就是就可能的问题上,给你提个醒罢了。”
翟元礼意有所指,重新用指甲戳着杯把,随着说话间频率为之伴奏:“冯羽辉就像净化一切恶念的药,受了再大伤害,也不会以有色眼镜视之,统统包容。”
“说好听是单纯,说难听了,你别生气,他就是个被你养坏了的小窝囊。”
冯羽辉虽然并不尽然如此,但翟元礼并不算十分了解他,就连段然,也不能算得上足够了解。
所以他这么说,段然并未持反对意见,只静静听着下文。
“在没变质的时候,姑且你们还能维系体面,互不干涉。”
“但当你想独占冯羽辉那一刻开始,如掷镜于石,难再重圆。”
“而且啊,你不觉得你手段太极端了吗?”
翟元礼像是开玩笑一般吐槽道:“冯羽辉他那死老子就是养鸟的,你也把冯羽辉当鸟养了?”
他故意这么说,为的也是验证此前猜想。
冯羽辉的养父,说是一切症结所在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