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是‘尽量’对吧?!” 翟元礼才不会被他糊弄过去。 虽然没真到气的程度,但是他仍揪出关键词重复了一遍,略微表达一番自己对“学人精”行为的不满。 但质问完以后,他显然因着心中泛起那丝不安,稍显底气不足。 这样对待崔赫熏的,何尝不是过去这些年里的他呢? 崔赫熏不过是仿照他行事一次。 仅此而已,他就觉得不太舒坦。 那崔赫熏这些年是如何下来的呢? 他回忆着崔赫熏的始终如一。 崔赫熏没因为这种事情和他红过一次脸,争执纠纷过一次高低上下,对错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