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不知道冯羽辉怎么样了。
不过……
被段然堵住,估计不会太好。
已经过去这么长一段时间,段然没再找他。
其结果不言而喻。
且听消息传闻与段然表现是已然病愈,此次回国正是要彻底接手公司,正在进行融入工作,估计是人已经带走了。
但现在良辰美景,浪费时间简直是暴殄天物,哪有那么多闲心想别人的事情。
他摇摇头,把那些奇怪的联想展开扫除出识海。
崔赫熏见他先是神游了下,又摇头,还以为是翟元礼心中仍有桎梏,并不想要礼物。
他有些忐忑,不由得稍稍紧了紧手心,将盒子掌控得憋屈不少。
崔赫熏明显是因为不自信,从而压抑不安,但他仍是克制好情绪,想要照顾翟元礼的感受。
他用尽量和缓,且略显渴望的喑哑声音轻声问:“不看看吗?”
翟元礼见他有些退缩似的模样,不禁粲然一笑,“哥哥别误会,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