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共鸣。
他不太明确爱情里头是否真的有很多共通,但这种感觉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说这样不好,但如此作风,势必会让他‘心安理得’的享受你的好处,在大环境不允许之下,常规化规避风险和拒绝承担责任。”
他方才顿了会儿的指尖此刻缓缓攀上了顶峰,随意点了点崔赫熏鼻梁,像是在强调重点。
他接着道:“抛开心态,朱宸放其人,脾气傲,且老林林总总给自己加太多‘BUFF’,事事希望称心合意,不愿被人议论。”
翟元礼的见地可谓一针见血,深刻又赤裸:“这种别人眼中‘畸形’的感情,即便不排斥,也不代表这位大孝子能大大方方接受这帽子扣在头上。”
钱晚纵明白翟元礼言论有理有据,无可反驳。
但他就是觉得,不舒坦。
每当有人对朱宸放稍有微词,他就会起强烈应激反应。
可翟元礼同他是好哥们,他总不能因为点实话当即犯浑跳脚。
朱宸放教过他的。
很早很早之前,就开始教他……
他须得听得进去,朋友因为真心关切自己说出来的扎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