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对翟元礼的“料事如神”多了些钦佩。
毕竟翟元礼的交际圈子很广。
人头攒动之下,翟元礼还能对一个一年到头见不了太多次的发小儿记得下喜好,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层面。
或许矫情点,说是巧合之类的吧。
但他就是随随便便一样的姿态,轻描淡写行动,不动声色随手一指路,便帮自己找到朱宸放。
他认真回答:“不太行。”
翟元礼见钱晚纵这么诚恳,忍着不自在也要“虚心求教”,便不再刻意逗他。
只是表情总忍不住几个回合的笑意渐浓,如洪水泛滥,波波冲刷堤坝。
他思忖要如何跟钱晚纵说朱宸放的问题,在钱晚纵快耐不住性子之前,决定还是要先恶趣味一番。
翟元礼卡着点逗他:“烈女怕缠郎,听过没?”
他瞧着是正经的,但崔赫熏听得出来,翟元礼这是调皮心思又上劲了。
听到这句话,钱晚纵立刻不满起来。
他还不够“缠”吗!?
还要怎么“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