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穿鞋子,脚底板这样儿用力踏踩在地上,有点儿痛,“跟我走!别废话!”
崔赫熏任他拉扯,跟着他一路来到床边。
翟元礼扭身一推他,把他推坐在床。
欺身而上却被偏头躲开,尤其是这会儿崔赫熏跟哑巴了似的,一句话不说,翟元礼真的很想抓狂。
他从夜里头到现在,估摸着把自己这辈子的失控都展露于崔赫熏眼前了。
翟元礼又觉生气,又觉此情此景滑稽好笑。
像极了强迫良家妇女。
他拿崔赫熏没办法。
自己已经想通的,准备要摆烂,能拖就拖的心思。
“哥哥未免过于迂腐——”
他巧言令色的本事一流,黑的也能辩成白的:“并非两情相悦之人尚可,我就不信我和哥哥不成。”
崔赫熏当即抓了他话里头的漏洞:“可我希望小礼心悦于我,心甘情愿之上还需要你做到这点。”
翟元礼被他堵得没话说,那点烦躁被放大。
……
崔赫熏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没多说什么。
……
尤其是闭着眼,暂时失去视觉上感知时分。
这种落入他人掌控和爱怜所织就的温暖渔网,带着诱人的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