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太过渴望他的歌声将他囚禁,好些是两败俱伤,大多是笼外之人愈发痴狂。
张仲山掏出怀表瞧了眼时间,去仓里做夜宵了。
迎着翟元礼用餐晚些,晚上没有什么食欲,崔赫熏没吃晚饭。
可现下闻着仓里飘出的香气,他却没什么实质性的饥饿感……
……
用过晚饭,翟元礼主动拉着崔赫熏到上头观景台,说要看星星,吹吹海风消食。
崔赫熏自己套了个外套,又随手从仓门后的挂钩上给翟元礼取了件,这才顺着他的意,踩楼梯上去。
楼梯很狭窄,他两只手都被占着,只得侧着身子随翟元礼扯他手腕走。
“慢——”
他本想着叫翟元礼慢点,结果翟元礼还真踏空了。
翟元礼拧着腰,却没松开他的手,只斜着身子歪在墙上稳住了身形。
崔赫熏手里衣服早撒开了,用那只手去托扶翟元礼的腰肢。
翟元礼右上臂撑墙,腰向后仰着,脚下距离崔赫熏不过一级阶梯之遥。